数十分钟以后,屋子里哭声一片,小赵拉扯着大夫的白大褂儿跪在地上,“大夫,我这病还能治吗?”
“艾滋病现在治不了,基本就是绝症,能吃啥吃点啥吧。”
“不可能啊,这不可能,我怎么能染上这种病呢!”
“艾滋病主要靠血液和性传播,你是不是外面搞了什么不干净的女人了?”
“这,这……”
小赵一时语塞,竟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此时丈母娘已经哭得昏天黑地的了,见他一副很心虚的样子跟女人一起上去连抓带挠,一边挠一边喊,“你个狗日的东西,你害死我们啦!你怎么不去死啊,不要脸的畜生!你肯定是上外面找小姐去了,就你那几个狐朋狗友哪有一个好人啊,畜生,畜生!!你怎么不去死!!”
“别打了,弄不好真会死的。”
大夫在一边说着,强行把众人分开,随后说道,“检查的结果应该没问题,你们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别的医院试试,现在问题是,这个孩子怎么办,我们建议把孩子拿掉。”
“孩子要是拿掉了,我们家岂不是绝后了?”小赵的爹还算冷静,虽然一个劲儿地哆嗦着,却还是问出了一个他更关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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