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这个东西用坛子封存了,再出海的时候,遇上水怪翻江,就打开封皮扔下一坛,一罐子尿下去,啥事儿都没有了,所以被当成宝贝,可算是航海时的辟邪神器。”
“那这东西现在还有吗?”
杨宓看看陈凡,又看看马爷。
马爷表情怪异,直了直身子,“诶呦,你要这么一说,还真让我想起一事儿,上世界八十年代的时候,陕西那边出土了一个诸侯大墓,当时出土了很多东西,其中就有这么大一缸。”
马爷俩手一掐,“都带着封泥的,一缸,当时有几个实习的,手脚不利索,不小心就给弄开了,当时里面就喷出一股味儿来,诶呀,都没法形容,大家就过来研究,研究这个东西到底是啥,后来有个专家,还拿着勺儿尝了一口,说这可能是酒,就是年头儿太长了,可能放坏了,总感觉有一股子尿骚味儿……”
一阵沉默。
“嘿嘿嘿嘿嘿嘿嘿……”
到后来的时候三个人都笑了。
数陈凡笑得最欢。
陈凡抖着腿说,“也不一定,他那个,也可能真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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