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就是这么货,她太了解了。
路口停着车,见陈凡走过来,车窗下来了,里面是一个看起来颇有些憔悴的男人,头发花白,他递给陈凡一个纸袋,“你要的东西。”
陈凡点点头,车子扬长而去。
陈凡坐在路边把纸袋打开,看了看里面几张印着图片的打印纸,自顾自地看了半天,手一震,那几张纸连同纸袋一起烧了起来,没几分钟,烧灼殆尽。
陈凡看看时间,打了车,往附近的一家夜场去了。
夜场里灯红酒绿,一群青年男女在舞池里扭动着身子狂嗨乱摇,空气里充斥着男性荷尔蒙和究竟的味道,陈凡溜溜达达地走到柜台前面,要了一扎啤酒,斜刺里一个染着七彩爆炸头的画着诡异装扮的调酒师根本就没理会他的要求,花样繁杂地鼓捣了一阵,竟然用一个老大的扎啤杯子推了一杯鸡尾酒过来。
陈凡手里捏着桌子上的一本杂志优哉游哉地翻着,斜刺里瞄了她一眼,调酒师嗖一下扑过来,笑嘻嘻地趴在了陈凡身对面儿,“你怎么这么有空啊?好酒不见你呢!”
“那个人来了么?”声音太大了,陈凡都懒得说话,用手比划着手语问她。
女人见了,也学着陈凡的样子比比划划,完后往斜刺里一指,陈凡循声望去,正看见一个土肥圆正在舞池里对着一个衣着暴露的风骚小妹狂扭身子,陈凡斜刺里看看他,朝女孩儿挑眉,女孩儿点了点头。
陈凡把鸡尾酒喝了一多半,从高脚椅上下来,他溜溜达达地走到了土肥圆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
土肥圆回头看了陈凡一眼,面露凶戾之色,可一打眼见这货有点眼熟,明显又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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