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辩驳什么,一推椅子,站了起来,很礼貌地朝着众人微微躬身之后,默默地离开了会议室的大圆桌。
众人,沉默。
——割——
“神灯会已经不是过去的神灯会了,有骨气的人大多战死了。”
病房里,满身都伤浑身是血的祁凤鸣坐在床头,给自己点了一根烟,他手里拿着一张照片,看了半天,随后递给了斜刺里同样一身是伤的陆离。
陆离把照片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看了看。
照片上,一大一小,两个姑娘,大的二十来岁的模样,小的还是个不大点儿的小妮子,傻乎乎地,带着个小红脸蛋儿。
大的抱着小的,对着镜头甜小,小的萌萌地,乌黑乌黑的小眼睛,很是讨人喜欢。
“是个女儿?”陆离的脸上也露出了笑意,很欣慰的模样。
“嗯。”祁凤鸣点了点头。
“真好。”陆离把照片还给了他,“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想来也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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