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小姐姐那种矜持无比的女人都架不住陈凡一阵呼哈尿了不知多少回了,像钟离这样的骚货就更不用说了。
“诶,起来了,吃饭了。”
陈凡叫她。
“嗯。”
钟离一皱眉,打了他的手,一翻身趴在床上,看样子是真累了,不想起来了。
陈凡一脸无奈,只能自己在一边吃饭,吃饱喝足没事儿干,拍拍钟离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又忍不住提枪上马狠狠耕耘一翻,这回好,水淹七军无遮拦,不单床单被褥糟了殃,床板都给浸湿了。
被窝里把钟离大表姐那点儿东西把玩了一个遍,看她实在是起不来了,陈凡也就没再为难她,去浴室洗了个澡,穿上裤子走人,临走前跟钟离腻味了一小会儿,也算圆满。
钟离这会儿还晕乎着呢,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这么多年从没遇上过这种感觉,直叫钟离有一种死了都要爱的感觉,咋说呢?这感觉就像是毒品一样,尝一口,能上瘾,虽然后半段自己已经完全不行了,脑子都短路了,可她还是丝毫不介意陈凡那驴玩意儿可了心地糟践她!
要说这事儿也的确挺邪门儿的!自从第一次给陈凡弄了以后,他发现,自己真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一点骨头都没了。
陈凡出来,还在想药厂的事儿,想法总是好的,但是有些事要做,还是很难。
古代的制药工艺相当讲究,效果好不好,配方是一方面,制药的手法是另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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