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是爱上那个家伙了吧?”
“爱?呵”
艾格文冷笑一声,“单纯的欣赏罢了,就如同猫狗宠物一般。”
“可是,据在下所知,那个男人,可不是那么容易被驯服的。”
“那是时候未到。”
艾格文说着,一声冷笑,扭头看向她,“你觉得,这件事,我做的对与不对?”
“其实,在我看来,所谓男人,不过是用来生育的工具罢了,除了生孩子的时候没有不行以外,其它时候,多半无关紧要。即便他如何醉人,也终究是个玩物,您身份尊贵,着实不应该让一个男人绊主了脚。”
“你觉得,我这么做事为了我自己?”
“在下不敢如此说。”
“那便是如此想的。”
艾格文把酒杯放在栏杆上,抱着肩膀,“那个家伙的实力,我试探过,放眼当今天下,能与之匹敌的人没有几个他想战胜蚩尤,没有太大把握,但是,蚩尤想干掉他,同样困难重重,对于我们来说,他们之间,谁胜谁负,都不重要,我们真正关心的,是我们能得到什么。如果能以最小的代价得到我们想得到的东西,这,便是最好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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