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只是听说过,没见过。”女鬼说着,翻着眼睛想了想,“据说青灯鬼是个怪胎,神经病,而那个红烛煞长得十分好看,是个骚货!”
陈凡回头瞪了她一眼,“呸,你才骚货!这话以后不许说!再说有你好看!”
“咋了嘛……”女鬼弱弱地看着陈凡,挺委屈,后来又像是想起什么时候,赶紧一拍脑门儿,“看我这记性,我都忘了!主人你是红烛鬼门的人,失礼失礼!”
“大白,我这么说你为你好,你以后可不能随随便便乱说话,这话让我听见了还好,你要是让某人听见了,你就完了!”陈凡脚下一踩,又开始玩滑板了。
“是呢是呢。”女鬼赶紧点头,老实巴交的,“主人,你能不能不叫我大白啊!这啥名字啊!像叫小狗似的!”
“那叫啥?狗蛋?”陈凡回头看了她一眼。
女鬼脸一黑,差点儿从陈凡的后背上滑下去,“那,还是叫大白吧……”
陈凡踩着滑板唰唰地穿街过巷,大白就趴在陈凡的后背上,一人一鬼有说有笑,一路上倒不算寂寞。
随着滑板哗啦啦地过去,一个穿黑袍面白如纸的女人从胡同儿里探头出来,她看了看陈凡远去的背影,嘴角一抽,露出很痛苦的表情,她颤抖着,瑟缩着,身子贴着墙壁滑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显然十分痛苦。
“咔……咔咔咔……”
她开始在地上翻滚了,不断地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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