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就说嘛,这天底下还有谁能难为得了我们家钟离姐啊!肯定是哪个老不死的!”小女孩儿有点口无遮拦了,钟离倒是也没拦着她,她轻叹一声,幽幽地说,“黄先生的强悍,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外公活着的时候都要让他几分,更不用说现在这时候了,此时的红烛鬼门,风雨飘摇,我一个女儿家坐在这个位置本来就有很多人不服,如果此时得罪了他,我们不是自寻死路么。”
“所以,就算他要你帮着收拾陈凡,你也会答应的?”小女孩儿大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盯着钟离。
“不是答应,是无法拒绝。”钟离苦笑,在小女孩儿的鼻子上捏了一下,“算了,不说这个了,反正事情过去了,陈凡这小子还算有点脑子,没在关键时候给我添乱。”
“可是你真舍得跟陈凡翻脸吗?”小女孩儿在钟离的身后不依不饶。
“有什么舍不得的,他又不是我什么人,说不好听一点,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只是想他天赋异禀,杀了也真可惜了。”钟离笑了笑,一转身下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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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没想到你会这么做。”同一时间,瓦罐寺,陈凡在小庙的廊下与一个穿着浑身都是补丁的袈裟的老和尚在廊下对弈,陈凡知道寺里的和尚持不捉金钱戒,没带那么多的香火钱,反倒是茄子萝卜土豆儿什么的弄了一车,和尚们平素里过得苦,得了这些蔬菜以后也是十分高兴,后堂来灶了,准备好好地做一顿饭款待这个有事儿没事儿总来寺庙里听经的陈先生。
老实说,陈凡对如今的僧人没什么好感,唯独对着瓦罐寺里的穷和尚有些佩服,瓦罐寺里的和尚都是真心向佛的,要知道,想赚钱的和尚都去景点儿挂单去了,能在这穷的方子都漏水的破庙里修行的,没有一颗虔诚的心是不成的。
尤其是这这位主持大师,虽然瘦小枯干其貌不扬,甚至头发都梯得不是特别干净,但是论起佛法,也时常口吐莲花多有惊人之语,陈凡还真是打心眼儿里佩服他。
当然,对方也知道陈凡的身份,和尚虽然没有显出什么大神通,却也是一个懂修行的人,上一次陈凡过来,一夜入定,对方便已经知道陈凡是个厉害角色,如今又弄出这么一个大动静,连寺庙里的和尚都坐不住了,想跟陈凡谈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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