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咧嘴笑,在盘子里抓了一把瓜子儿,把电话夹在肩膀上,咔咔地磕着,看似漫不经心地说,“你是不是在寻思我给你使了什么手段啊?明白地告诉你,正儿八经得苗疆蛊毒!”
“茅山也用蛊毒吗?”
“茅山不用,但是我会用啊。”陈凡继续不正经,“前一阵子在苗疆遇上一个胸大臀肥的小娘们儿,别的没学会,光学这个了!正巧你个老家伙不上道,阴了我小兄弟一手,你别怪我不给我下手黑,这都是你逼我的。”
老头儿一听这话,咬牙切齿,声音却不带出来,“苗疆的小娘们儿?”
“啊。”陈凡转头看看白药,“长得可好看了!你要见见吗?”
“不了不了!”老头儿已经难受得要死了,脖子里像是卡了个鸡蛋,缩成一团,他手哆嗦着,声音都在颤抖,“我给那个谁下了码子,用的是,用的是……”
“江西字门五百钱。”
陈凡懒洋洋地接过话来。
老头儿倒吸一口冷心,心中大骇,他佩服的不是别的,是对方的见识!江西字门五百钱可是秘术,远不如蛊毒降头什么的名气大,这地方距离江西那么远,对方却能一口道破自己的路数,难怪他一点不慌呢!
想到这里,老头儿的气焰立即矮了不少,“兄弟好见识!”
“不算啥,不算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