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想要了，不是吗？”陈凡把白药搬过来，捧着她的脸，两个人四目相对，白药竟有些紧张，她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紧张得呼吸都变得困难了。
陈凡耷拉着眼皮看向她，手压在白药的肩膀上，微微用力，“跪下。”
白药一脸惊诧地看着陈凡。
“我叫你跪下。”
陈凡耷拉着眼皮，淡淡地说。
——割——
陈凡坐在沙发上，岔开腿，一手掐着苹果，一手扶着白药的脑袋优哉游哉地看电视。
白药就跪在陈凡身前，大气儿都不敢出，紧张得厉害。
“听说你们苗疆的人都会下蛊，是真的吗？来，你试试也给我下一个，我看看什么感觉。”
白药翻了一下眼睛，没说话，她在心底里对陈凡的实力有些忌惮，才不会做出那样的傻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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