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心说可以,你行,他忽然间直起腰来,深吸一口气,倍儿精神地说出一大套:“红鲤鱼家有头小绿驴叫李屡屡,绿鲤鱼家有头小红驴叫吕里里,红鲤鱼说他家的李屡屡比绿鲤鱼家的吕里里绿,绿鲤鱼说他家的吕里里比红鲤鱼家的李屡屡红,不知是绿鲤鱼比红鲤鱼的驴红,还是红鲤鱼比绿鲤鱼的驴绿!”
说完,一歪身子,“来,学吧!”
吴琼懵逼了。
在场的人也都懵逼了。
呆若木鸡老半天,嘴歪眼睛斜的吴琼忽然张嘴。
那舌头跟上了螺旋桨似的,“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驴……”
“老大……”
孙小妖看不下去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下来了了。
“他没事儿吧!”
“死不了,你看这像是能死的样儿吗。”
陈凡冷哼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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