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姐一嘴的东北方言,咧着嘴甩着胳膊,走来走去、
她上下打量,点了点头,“啊!看着挺像!挺像!瞅你这油光水滑儿的也不像个纯爷们儿!不过就算你是个软蛋,废物,俺也不能让你进去!俺家白药姐姐有洁癖,受不得你们这些糙老爷们儿!在外面等着吧!我回去给你支会一声!”
那大姐说完,把肩膀上扛着的担子解开,将两大桶蜂蜜交给小姑娘的父亲,又从小姑娘父亲里的手里拿走了带来的大米白面和许多蔬果青菜,转身走了。
“你在这里等着吧,我只能帮你这么多了。”
小姑娘拍拍陈凡的肩膀,跟他爹一起往回走。
那寨主老爹不怎么爱说话,从带来的兜儿里拿出一个挺大的水壶递给陈凡,便挑起担子先行回去了。
陈凡无可奈何,只能抱着小姐姐坐在木桥上。
那木桥的另一头有个挺大的牌子,上面写的是清清楚楚的几个字,仔细一读,确实。
“男人与狗不得入内。”
“一看就是个怨妇啥的,八成被人轮奸过。”
陈凡一边给小姐姐喂了点儿水,一边在心里合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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