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盖起一个大房子,脑袋上正顶着报纸在刮大白的陈二住吓得也哆嗦差点儿从上面掉下来,“啥!?陈凡回来了?你确定吗?”
“嗨!确定!确定!简直是千真万确啊!”女人鬼鬼祟祟地说,“我今儿上山去,给咱爹上坟,到地方一看,我的妈呀!咱爹那坟给人收拾得板板正正的,还摆了不少贡品!那么大一个猪头,还有很多白酒,这一个个的,都是咱爹生前最喜欢的东西!”
“他不能是大哥三妹他们摆的吗?”陈二柱赶紧说。
“你可拉倒吧!大哥有多抠你是不知道?有那么大一个猪头他留着自己吃好不好?三妹也一样一样的,比稀得说他!要我看,咱家这点儿亲戚了,出手这么阔绰的也就陈凡了!诶呀我的天,那小兔崽子啥时候回来的,就没个人儿知道!我咋感觉这事儿那么不对劲儿呢!你说他回来就回来呗,为啥偷偷摸摸的呢?莫不是他知道了什么,大老远地回来特意地找咱来算账来的?”
陈二柱吓出一身冷汗,“啥玩意儿你可别瞎说!让你这么一讲,我都害怕了!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别人知道吗?不可能!咋可能漏出风声嘛?”
女人摇摇头,“看你说的,这天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再说了,陈凡那是干啥的啊?虽然咱都不确定,但乡里头都传说,说这小子继承了咱爹的一身本事!有神通!这事儿你瞒得了别人你瞒得了他吗?你可长点儿心吧!要我说,趁着没出事儿呢,咱赶紧跑,别在这儿呆着了!啥都不说先躲躲!”
陈二柱把手里的刷子狠狠地摔在地上,颇有些不高兴,“跑跑跑!往哪儿跑?就像你说的,如果陈凡真是回来找咱麻烦的,那咱跑哪儿去他都会找到的!跑有个屁用!咋说咱都在明处,他在暗处!”
“那你说咋办!”女人一咧嘴。
“这样,你先别着急!上次那个人来找咱干这活儿的时候不是给咱留了电话吗?他一万个保证,说以后除了事儿,打那个电话他肯定会来帮忙!这一直也没用,该用上了!话说回来那些人也真是够废物的,不说他们盯上陈凡了吗?不说用不了多久就连这小子一起做了吗?咋弄来弄去,他还活着嘞!”
陈二柱寻思寻思,把电话拿出来,又放下了。
女人问他,“咋了?”
“不行,我得先问问去!”陈二柱说着,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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