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还听不服气,手里拿着扑克牌,咧着大嘴与众人嚷嚷起来。
——割——
入夜了,灵堂里陈二柱的媳妇在一边坐着,一边烧纸,一边抖,女人的脸上毫无血色,很是吓人。
“弟妹呀,你这是咋了?有啥过不去的跟大哥说说,你别这样!”
陈大梁夫妻俩过来了,看女人像是得了什么病似的,赶忙安慰。
“没,没事儿!我就是有点不舒服!”女人强颜欢笑,没有说实话。
过了一会儿,罗三炮罗大爷挺着大胖的身子过来了,看女人还在那儿哆嗦,忍不住问了句,“二柱媳妇,你没事儿吧!咋了这是,一个劲儿地哆嗦?”
“没事儿!没事儿!”女人赶紧摆手。
有过了一会儿,村长大爷背着手来了,见女人依然在哆嗦,心中疑惑,却也没走直接问,他坐在一边的小板凳上,给陈二柱烧纸,一边烧,一边说,“二柱他媳妇,你这到底是咋了?有什么为难召窄的,可别藏着掖着!你这么瞒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陈二柱的媳妇儿哭丧着脸,长吁短叹,“没事儿,没事儿!”
半夜三更,阴风骤起,吹灭蜡烛,灯泡闪了几下,也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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