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陈凡被逗笑了,在水桶里翻出一块儿野兔身上取下来的肝脏,挂在钩子上,他打开线杯,将钩子放下去,棉线结打在挡豆上,浮漂一翻身,立了起来。
冰层很厚实,水虽然清澈,却深不见底,陈凡盘着腿坐在大衣上,活像个老和尚,他静静地等待着水里的动静,也不着急。
冬季里鱼类的活性都很低,想吃鱼,可是急不得。
天一点点地黑了下去,黄昏的时候,戴着棉帽围巾小手套的小蛮蹦跶蹦跶地跑来了,她掀开帘子钻进来,探头瞅瞅,见水桶里只有两根小白条噼里啪啦地游来游去,不由得抿着小嘴儿摆出一副要嘲笑他的样子,“就这俩呀!”
陈凡不吱声,撇嘴。
“姐姐说,姐姐说她还等你回来做鱼汤呢!”见陈凡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小蛮又说。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等会儿不行吗?”陈凡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小蛮坐下。
小蛮歪着身子凑过来,等了一会儿,“这里是不是没鱼呀!”
“怎么可能!我都钓过的!”
“那你现在怎么钓不上来呢?”
“天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