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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样?”村长大爷跟罗三炮坐在一处下棋,罗三炮抽空儿问了句。
“不用寻思,十有八九是真的!”村长大爷说着,撩起眼皮看了罗三炮一眼,“我找我大侄子去信用社查了查,你猜咋的?我大侄子说老陈出事以后,陈二柱那媳妇去过三次信用社,都是存钱去的!头一次存了二十万,第二次存了九万!两次相隔,不到一周!就在老陈出事前后。”
“那九万块钱我知道啊,老陈没了的时候,那几个丫头小子都过来了,人还没出殡呢就嚷嚷着要分家,当时还找我做的公证呢!说是闺女不给,就给俩儿子分了,当时我们去信用社查了一下,老陈账户里一共有十七万的存款,又留下了房子和那水库十几年的承包权,他俩先把钱分了,水库说是要转让,或者咋的,一时出不了手说是日后再说。钱和房子放一起,分的。大梁要了房子,拿了七万五,二柱要了九万五,没拿别的,至于老太太那点传家的宝贝,说是给几个姑娘分了,没留下!”
“这事儿我也知道,可你有没有寻思那二十万的存款从哪儿来的?柱子啥样人你也知道,一天天游手好闲,有正经营生吗?他哪儿弄的那么多钱?”
“那你的意思是说,这钱跟老陈的死有关系?”罗三炮脸抽抽着,看起来很是激动,“草它大爷的!这小兔崽子还真能干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啊!真是家门不幸了,出了这档子事儿!”
“诶,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老陈也是够倒霉的,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畜牲!”村长大爷也是愤愤不平。
“不行,这事儿不能这么算了!”村长大爷又说。
“不这么算了,你能咋的?捉奸要双,抓贼要赃!你无凭无据这么瞎猜,有个卵用!”罗三炮还是比较现实的,轻叹一声,摇摇头,“要不,咱老哥俩还是走一走,先跟陈凡那小子见个面!指不定他手里有些证据啥的!整明白了,日后也好有个打算!你说对不”
“对,对!”村长大爷点点头,很是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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