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远比一次又一次败给宗拉维蒙时的感觉更无助,更惶恐。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门,陈凡侧头,门推开一条缝儿。
“呀!怎么还哭了呢?”
看陈凡泪汪汪地看过来,抱着肩膀站在门口的苏沫抿着小嘴儿差点儿笑出来,陈凡揉揉眼睛,抱着被子不吱声。
“出来啦,人家有事跟你说。”
苏沫说着,转身走了。
一个单独的房间,不是很大,却很干净。
苏沫把外套挂起来,穿着乳白色的小毛衫,坐在床头,紧身的毛衫遮掩不住那对人间胸器,直叫人看了一眼就舍不得把眼睛挪开。
“你怎么还哭了呢?想媳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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