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乱做一团。
“头儿，他还没死！”
一个警察冲过来，扶了陈凡一下大声道。
“快！送医院！叫救护车！一组跟我来，二组掩护，全体注意了！给我冲，不要让开枪的人跑了！”
哗啦啦啦一群人冲了出去，奔着不远处的荒山大呼小叫。
一天一夜过去了，陈凡还躺在病床上，给人特别看护的病房里头。
陈凡的身上挂着很多线头，呼吸机压在脸上，旁边是机器发出来的微弱的嘀嗒声。
苏沫抱着肩膀站在一边，一手摸着下巴，看着陈凡的手指，陈凡的指甲已经长出了很长，正光着上半身，老实躺着。
“怎么会这样呢？”
苏沫的手指捏在一起，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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