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一摊手,“结果呢?他背着一个大麻袋下来了,弄了一兜子的好东西啊!我说我的避水珠呢?他说回去再说!却不想,刚一回来,张娜就把我叫走了,借着各种托词想要把我拖住,却又叫这个人在暗地里污蔑说是我做了那件事!
他们甚至在我的茶杯了下了药!要给我来个死无对证!歹毒啊,歹毒!你们看看这两个货,一个心如蛇蝎,一个寡廉鲜耻!你们不就是想杀人灭口吗?你们不就想把这一切栽在我的头上吗?
张五爷,如果我没猜错,他们一定跟您说他是偶然间发现我去了那个地方吧!
我不狡辩,我确实跟他到了门口儿,但我没进去啊!
我在门口儿看他开了锁,就后悔了,我就是为了一颗珠子来的,没有必要为他扛雷啊!
其实我真的挺为您感到惋惜的,张家是个大家族,可不是小打小闹!现如今,一代枭雄张玉楼的子嗣里却出了这么两个人!
诶呀呀,说实在的我都替你们感到羞愧!”
陈凡指点江山,说的慷慨激昂。
张广榆背着手,揉着手里的两颗铁胆。
他在琢磨陈凡的话,也在考量张娜与张扬的心性。
他闭着眼睛想了好半天,忽然问张娜,“小娜,你妹妹到底去哪儿了?”
张娜低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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