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在苏沫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把她塞到车子里。
随后掏出圆珠笔,又写了个纸条交给小女警,“按我写的这个计量抓药,四碗水熬成一碗给她喝,一天三次,早中晚,估计过了今天就没事了。对了,她身上的东西不能用手擦,找一个浴缸,放些热水,用陈皮和柚子叶儿一起捣碎泡上半小时,再把她放进去。估摸着用不了多久这些东西就会下去了。”
“你到底对我苏沫姐做了什么了?”小女警轴起来,也是没谁了。
“我说啥也没干你也不信啊,到底咋回事你问她不就行了吗?”陈凡撇嘴,拉车门上了出租车。
临了还不忘了大声嘀咕,“哼!我还以为是个处女呢!看起来像个正经人,没想是个黑木耳!”
“啥?”一边来营救苏沫的几个男同志听得真真的,面面相觑,像是听到了什么大新闻似的。
“他说啥?”
“他说苏沫是个黑木耳!”
“不能吧!”
另一个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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