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老头儿摆摆手,“算了算了,不说了!”
没一会儿,救护车到了,车上过来的大夫跟罗三炮还认识,罗三炮给大夫使了个眼色,大夫走过去一看,当时就炸了,他咧着大嘴一瞪眼睛,“诶呀妈呀,你们俩这是嘎哈呢?你俩这是把润滑油当胶水了是咋的?咋粘得那么严实呢!“
姜文涛要死了,眼泪都哭干了,“我说大夫,您别扯那没用的行不?您给看看吧这事儿到底咋弄啊!”
“还能咋弄,这得手术啊!”大夫看出俩人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也不那么着急,他蹲在地上看风景似的看着俩人的姿势,又从村长大爷的手里接了一根烟在手里,“得手术,肯定得手术!”
“咋手术?”龚若兰的未来婆婆说着,把眼睛一瞪,“拿小刀子乱切啊,切谁啊?”
“切谁都一样,你看这都啥样儿了?啊?再耽搁一会儿都不用切了,都掉了。”那大夫说着,用一种非常异样的眼光看这两个脸都哭肿了的主儿,“行,真行,不瞒你们说,这事儿我也是头一次见!走吧,抬车上去,做手术去!”
“不行!不能做手术!”王二蛋的家里人不干了,“你们割一刀,我们若兰算是怎么一回事儿?要割割他!割老姜家那不要脸的小王八蛋!”
“凭啥割我们家文涛的!也是不要脸了!不说你们家小贱货勾引我侄子呢!”老姜家也是有人的。
“你特么再说一遍!信不信我抽你!”王二蛋他老舅都来了。
“诶我草,你抽,你抽!今儿你抽我一下试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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