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啊,这是咋了?”三德子一脸懵逼地挠挠脑袋,“陈凡疯了啊!”
“我看不是。”大黄牙说着,斜着眼睛瞅了一眼正在一边咋咋呼呼的姜文涛,“快去找陈光斗去,快去,他再不来要出人命了!”
——割——
两天以后,派出所的审讯室里,陈凡脑袋上包着厚厚的纱布,已经给人打得鼻青脸肿了。
刘二翘着二郎腿,看着陈凡,手里的圆珠笔哒哒哒地点着桌面,旁边那个年轻一点儿的也不怀好意地看着他,“咋了?还挺着呢啊?你是不是觉得你不承认我们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我告诉你,就算你死守着我不说,我们一样能定你的罪!实话告诉你吧,龚若兰告你强奸!”
“我没碰她。你们可以去化验。”陈凡还是懂得一点法律的,他一脸无奈地看着刘二。
刘二挺无奈地一抿嘴,“就算化验的结果出来,证明你没整进去,那你也是强奸未遂!你知道这个性质有多严重吗?法律上说,已经超过十四岁,适用刑法,要是人家坚持控高你,一告一个准儿!你能咋的?”
陈凡不说话。
“不说话也没用。”刘二把手里的卷宗扔在桌子上,“兄弟,我跟你说句实话吧,甭挣扎了!你跑不了的!你知道那姜文涛是干啥的不?他爸是你们村儿的村书记,他老叔是咱派出所的副所长,就你那说法说出来,有人信么?除非你证据确凿,证明她俩是串通的,要不然,你就只能等着“公正的审判”了!”
“我想见见我爷爷。”深吸一口气,陈凡咬牙。
“你爷爷忙着联系卖水库呢,没时间见你。”刘二说着,把手里的圆珠笔扔在桌子上,“你这么看我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你?龚若兰他们节家说了,这事儿要私了,也行,王二蛋他爸要三十万,少一分都不行。你爷爷也知道,你要是进去了,这一辈子就完了,这不,正联系买主儿呢!不过你家那水库情况特殊,我看,一时半会儿出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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