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咳…”
同一时间,千里之外,一个鬼气森森的房间里陈设着各种神龛,神龛之中,姿势古怪的一众邪神就像是敦煌莫高窟里的那些泥菩萨似的拐弯抹角地摆出了各
种奇葩姿势,长明灯一个接一个,点亮了四周的石壁,一个脸上脸上戴着面具的老男人正扶着桌案不住地咳嗽。
这手,捂着嘴,依然能看见黑色的血汁不断地从指缝儿里流下来,滴滴答答落在地上,粘稠的血线拉得很长。
“啊——”
一个侍女模样的女人跪在地上,双手举着托盘不敢抬头,唯唯诺诺地举起了一个洁白的瓷碗,瓷碗里头,猩红的血浆还冒着蒸蒸热气,男人支撑着身子喘了半天,这才将血浆拿起来,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
手一甩,瓷碗落在托盘里,男人半倚半靠靠在桌边,略微仰着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霎时间,脖子底下略微露出一点儿的皮肉上,可以看到那些干瘪的皮肉微微涌动,像是有无数只虫子受到刺激变得兴奋起来了一样,那种感觉,真看得那侍女一阵毛骨悚然。
“陛下,还是第一次见到您竟然被逼到如此境地。
侍女小心看着男人仰着头微张着嘴,口中不断有白气冒出来,终于还是忍不住小声说了句。
“哼哼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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