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觉得奇怪，但是也不是不可能，你看见刚才那些没有完全消化的碎骨了么？”
“看见了，咋了？”
“你不觉得那些骨头有点儿不对劲儿么？”
“哪里不对劲儿了。”
“人的骨骼不是这样的，骨上生筋，筋上有毛，这是自然形成的老僵尸的特征，一般这种特征通常不会被发现，所以知道的人很少，但这也只是我的一个猜测罢了。”
“你能确定么？”王局长被陈凡的说的将信将
疑，“其实我也觉得那个老头儿有点儿问题，只是想不明白到底哪里不对劲儿。”
“这个人肯定有问题，不用怀疑，至于问题出在哪里，这应该是你的专业范畴，对不？”
“嗯。”
王局长点点头，“我已经叫人在调查他了，问题不大。你呢，只要先把那头猪抓住，让它再也不能伤人害命就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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