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下楼,一路溜达着去了汽修厂。
这会儿有个伙计正在给出租车上清理碎玻璃渣子,车子两边的油漆也因为树枝的剐蹭掉了不少,另一个伙计蹲在旁边,正在小心的擦拭着。
丁师傅见我过来,拉着我悄悄走到了另一边一台越野车前,蹲下来指着车前脸小声说道:“你看这些树枝,全都是槐树枝……”
这台车现在整个全都变形了,四周的玻璃没有一块囫囵的,外壳塌陷,一道道的划痕格外醒目。
齐先生凑过去,两指并拢从一个进气栅的缝隙中夹出一根细嫩的槐树枝,他又从出租车上面拿来一根,放在一起一对比,一模一样,甚至折断后的折痕都是一样的。
齐先生看着我点点头:“就是奶奶庙村的,一模一样。”
我小声的问丁师傅:“他们修车的知道什么情况不?”
丁师傅摇摇头:“刚才我打听了一下,他们说这台车是从奶奶庙村那条路上冲出来的,冲到大路边时候司机已经昏迷不醒,路过的车子报了警之后,人被送到了医院救治,车子被拉到这边修理。这车是全险,他们倒是不怕不给钱。”
我又问道:“什么时候的事情?”
丁师傅说道:“前天晚上,凌晨左右。”
我点上一根烟:“前天的话,现在假如没死,应该已经醒了。要不,咱们去医院一趟?先看看这人是鬼门的还是道门的,到底跟大姜有没有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