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茹摇摇头:“就听这一首吧……彬子哥,你不告诉我这些事我不怪你,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些事……我甚至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面对他。按说我是一个被抛弃的人,不该为他难过的,但是……”
她语无伦次,或许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内心的纠结。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小茹,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的父亲,而且据我分析,当时把你送出去的时候,肯定不是他做主,而是车明远那个灵魂做出来的。以前若是你让我说一个父亲怎么样,我还真的不好说。但是自从在东瀛见到我爹时候,我已经懂了。他们是那种宁可自己委曲求全甚至一直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经受半点委屈。”
“当初在东瀛见到我爹时候,你知道他是什么表情吗?他很失望,他认为我不该过去,认为这种事情我不该参与。因为我参与了,就说明我走了最艰苦的一条路,这是他不愿意看到的。所以,凯文的资料上说你爹为了他不受双魂的折磨而把你送出去的事情不成立,倒是那个车明远的魂魄,他才有动机做出这种事情,因为魂魄分开,对他是最有利的,因为他可以为所欲为而不用再跟别人分享一个身体……”
这些话自然是我胡诌的,但是现在为了安慰小茹,什么弥天大谎我都愿意去说。
车子到了刘和平家的胡同口时候,我和小茹下车,然后我搀扶着她,深一脚浅一脚的向着刘和平的房子走过去。
可是在车上还挺淡定的小茹,这会儿完全没法走路,身体软得像是面条一样,泪水不断的从眼中涌出。
或许,这就是割舍不断的亲情,就算几十年素未蒙面,依然不能自已。
等我解除阵法打开房门时候,小茹已经彻底瘫软在了地上……
我开了灯,扶着小茹进去,同时给齐先生去了电话:“弄点火烛冥币过来啊,送人上路,没有这些太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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