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风双手紧攥成拳,指骨咯咯作响,忿恨道:“难怪这六起命案现场,均不见有撬门压锁,撕扯打斗,强行撸夺的迹象,合着是以妖术作祟,令受害人主动送上门来着!可恶贼人,真他娘的够奸滑的。”话刚出口,意识到有些不妥,当着姑娘家的面儿,怎能口蹦脏字的,未免不雅。
张紫涵亳不介意,扭过脸来,朝司马风问道:“敢问司马大人,接下来作何打算?”
司马风淡然一笑,道:“依姑娘之意,打算如何?”
自己问他,他倒反问自己,张紫涵掩嘴微笑,道:“小女子觉得,还是放长线钓大鱼的好。”
司马风星波一闪,心道:“姑娘家果然聪慧,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点了点头,道:“某也这样以为。”计较毕,司马风令十名衙役和随从相隔不远,跟在后面,随时准备接应,自己与张紫涵,施展轻身功夫悄悄跟了过去,一方面,暗中保护乔宝珠,免遭贼人毒手。另一方面,借机寻找到贼人的老巢,争取一网打尽,永除后患。
且说乔宝珠,好似梦游一般,随着哨子声的召唤,亳无意识地一步步走来,渐渐的,约摸小半个时辰,来到一座破庙前。司马风与张紫涵,俩人好似狸猫儿一般轻巧,悄悄跟在后边,定睛一瞧,原来是座三清道观。
乔宝珠趋步来到道观的门前,紧闭的门户自动闪了开来,乔宝珠迈动窄小金莲,主动地走了进去,紧接着,门户缓缓闭合。俩人一惊:“不好!乔小姐有危险!”顾不上许多,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嗖”地掠上破庙的墙头,隐身暗处,密切注视庙里的异动,一旦情况有变,即刻动手救人。其佘十二人,留守道观外围,等候司马风的吩咐!
司马风与张紫涵,俩人屈蹲墙头,细细一瞧,呦呵!道观规模还真不小,少说有十来间房舍。居中的一座正殿,透出淡淡的光亮,映着窗棂子上,隐隐瞧见屋子里有人影晃动。
且说乔宝珠,进入庙门,径直奔正殿走来。未及推门,“吱”地一声轻响,门户自动闪开,只见从大殿里面走出一个人来。司马风眼尖的很,借着正殿透射出来的光亮,瞧这个人长得:浓眉阔目、膀宽腰粗,一脸的怪肉横生,瞧衣着,敢情还是个小道士。司马风断定,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鸟儿。
侧耳细听,小道士对乔小姐说道:“姑娘,大半夜来借宿的,那好呀,请进来罢!”一脸的诡笑,甚是骇人!乔小姐呢,并不搭腔,还真得迈进门里头去了。张紫涵咬牙愤恨道:“好好一位千金大小姐,平白遭了这场劫难,全然成为一具无感无识的行尸走肉!着实可恨!”
大殿的油漆大门关闭后,司马风、张紫涵俩人,紧握住随身携带的兵刃,防止发出半点声响,以脚尖轻点墙檐,轻飘飘落入院落当中,果真如狸猫儿般轻巧,半点声音皆无。俯低身子,轻手轻脚来到正殿的窗沿下。司马风以指尖沾津,湿破窗户纸,往里一瞧:好家伙嘛!但见里面烛台上百,灯火辉煌,将偌大的一间大殿,照得犹如白昼一般。挨靠里墙的一张太师椅上,坐着一位道士,但见他面目凶恶非常,长的是一张紫黄色面皮,两道竖剑眉,一双贼狼目,目露凶光,一副翻鼻孔,一张海阔口,两排大黄板牙,显露出口外,外搭一对招风的耳朵,瞧上去直教人心惊肉跳,瑟瑟发抖。明眼人一瞧,便知晓他是个不良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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