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福彪冷笑两声,道:“别说我不知道,就算是知道,我也不会告诉你的。臭丫头!我劝你学乖点儿,别教大爷我动手!不然的话,绝没你好果子吃!”
吕欣童气得两眼直冒火,啐口道:“呸!恶贼!少说大话,姑奶奶今天要你的好看!”伸手拔剑,一惊:“咦,剑呢?”想起来了:今儿个来林子练飞镖,忘了携带宝剑了。朝张紫涵说道:“姐姐,借你宝剑一用。”
张紫涵功夫了得,从气势与身形步法上,已然瞧出来人殊不简单,生怕吕欣童有个闪失,摆了摆手,道:“诶?妹子!这厮不过小意思,哪儿还劳您动手的?交由姐姐我来对付足够了!”话刚说完,“噌”地拔出纯钧宝剑来,娇躯一矬,玉手一挥,“唰”,一道耀眼的寒光闪现,白福彪只觉一股冷嗖嗖的剑气,犹如滚涛骇浪一般直逼自己袭来,心下大骇,以枪尖点地,忙纵身朝右后方闪避开来。脚落地上,急忙摆手:“姑娘且慢动手!”
他一瞧,上来的是一个白衣女子,只见她二十岁上下的年纪,个头儿不高不矮,身材不胖不瘦,脸蛋儿粉中透红,亚赛三月桃花一般,水灵灵两只俊眼,鸭蛋脸,一边一个酒窝,红红的嘴唇,樱桃小口,娇滴诱人,果真是一个绝色的女子。敢情张紫涵,今儿个没戴面具。
白福彪一瞧:这么漂亮的姑娘,出手咋这么狠的?身手还着实了得。他不敢大意,打算先问个明白,就算要交手,总得搞清楚姑娘的身份来历再说啊!
白福彪一摆手,“呛啷”枪杆插地,喝道:“敢问姑娘究竟何人,师出何门,因何要与白某为难的?”
张紫涵冷眉一扬,语气冰冷地说道:“凭你?还不配。”话音未落,“嗖”地一道白影掠过,直逼白福彪袭来。
白福彪俩眼一瞧:“哟呵,好快的身法。”丝毫大意不得,忙挺枪迎战上前。往前一跟步,抖手一枪分心便刺。张紫涵瞧他枪势甚猛,不敢大意,右侧身闪过枪尖,手腕微翻,手提纯钧宝剑,剑尖朝下,剑柄朝上,用剑锋一贴他的枪杆,使了个“粘”字诀,说来也怪,白福彪只觉自己手中枪不听使唤了似的,被姑娘家用剑给粘到一处,绕开了姑娘的要害,朝外侧闪了过去。白福彪冷不丁一惊:“好家伙,这是啥怪法?”张紫涵拨绕开刺来的一枪,反手回剑横削,“嗖”地一剑直奔白福彪的脖子就过来了。白福彪一瞧,哪儿敢大意?再不躲开,脑袋瓜子可就没了。朝后一仰身,姑娘这一剑走空了。白福彪还真够可以的,不只是仰身闪剑,气出丹田,左脚尖点地借力,朝右侧方这么一骨碌,跟球似地滚了出去,避开了姑娘的攻击范围,半蹲在地上,回身一挥手,铁枪横扫姑娘家的下盘,张紫涵一个白鹤冲天,闪了过去,腾空冷挥剑,一道耀眼的寒光又闪将过来,白福彪急忙一个懒驴打滚儿,避开了姑娘的这道剑气……
你攻我闪,一来一住,俩人战了七八个照面,均未受制于人。张紫涵一瞧:“这厮枪法倒也了得,比我往常见识过的对手强多了。也好,今天姑且拿你来试一试,看看我的功力是否有所精进。”计较毕,舍却寻常剑法不使,第一次使出了师父传授的“望舒诀”外家剑法。白福彪一瞧,姑娘变招了,自己压根儿没见识过,惊叹道:“这是啥功夫?”
但见姑娘家出招看似柔弱无力,实则犹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直教人防不胜防。剑气破空之声“噌噌”不绝于耳,气势咄咄逼人,衣袂飘飞,剑随身走,纯钧宝剑犹如雷光电影般幻化出无数绚丽夺目的剑花,将白福彪周遭尽数笼罩,纵有长枪在手,再也难以施展开来,只得忙于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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