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两名黑衣人上前将慕独夫驾起身来,迅速离开了庄子。吕效尧眼见仇人被人抬走,却又无可奈何,唯有哀怨叹息不止。
慕容独夫虽侥幸逃得性命,然被吕效尧伤的着实不轻,右腿被吕效尧用簪子扎透涌泉穴,又被铁拳劲力震断腿上经脉,一条右腿彻底报废,也正因为这样,才给吕大小姐日后杀他报仇,省了不少气力,这是后话,在此姑且不表。
慕容独夫被人救走后,萧鸿峰呵呵冷笑两声,开口言道:“一个时辰不到,吕庄主竟连败我两名手下,果然了不起!无怪乎圣教主对你如此重视。吕庄主,可否敢与萧某走上两招的?”
吕效尧稍作沉吟,吁叹了一口气,颓然道:“阁下神技惊人,吕某自愧不如,避免当众出丑,还是不比也罢!”
萧鸿峰哼哼冷笑两声,言道:“既是如此,还请吕庄主依照前言,将碧眼金蟾交与在下,如何?”说着,朝前伸出右手。
“这……”吕效尧心中实无主意,然决不肯甘心让出宝物,将手一摆,昂然喝道:“恕难从命。”
萧鸿峰心中稍有不悦,冷言道:“如此,还是请吕庄主下场赐招儿吧。”
吕效尧毫不畏惧,凌然喝道:“如此,得罪了!”话音未落,一个箭步冲上前来,运使劲力于臂上,挥拳便打。孰料,眼前青影一幌,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忽觉对方的手已然贴在自己后背心上,不禁大惊失色,暗暗叫苦:“糟糕,我命休矣!”闭眼等死。
呆了半晌,发觉对手内劲含蓄不吐,待回过神来,萧鸿峰已然撤回掌势,方知对方根本不曾打算对自己下杀手,心中稍感欠安,惊吓之余,早已汗流浃背,甚是狼狈不堪。回过身来,朝萧鸿峰双手抱拳施过一礼,歉然道:“惭愧!惭愧!在下自负拳功精深,竟连阁下一招都抵不过,甚是汗颜!在此谢过阁下饶命之恩!”
萧鸿峰摆了摆手,笑道:“吕庄主言重了!吕庄主功力深厚,拳法精奇,萧某甚是佩服!只因庄主方才连斗两场,内力已然消耗不少,萧某一时侥幸这才得手,庄主又何需介怀?!请庄主先行歇息片刻,待回复气力,你我二人再行切磋也不迟!”
吕效尧知道这是萧鸿峰的谦虚之辞,目前別无他法,也只好依他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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