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浑不听这话还好,一听费仲自己主动坦白,当时气得直翻白眼,真是看不出来啊,合着这次竟然是你把我给耍了?
“我当时就不应该救你出来,让苏护关到地牢里边去,我看你就舒服了!”
费仲撇了撇嘴:“那也比要饭强啊!”
“你,你简直就是要气死我了!”
“行了!”申公豹打断二人的斗嘴:“你俩声音再大点,我看迟早要进地牢和崇侯虎相聚!”
费仲靠了上来,低声说道:“贤弟你说,现在该怎么办?”
“在大街上这么溜达几圈迟早引起注意。”申公豹环视四周:“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落脚,然后在从长计议。”
“这冀州城非亲非故的,咱去哪里找什么安全的地方?”心中焦躁不安,恨不得申公豹此刻直接冲进苏护府邸搭救出崇侯虎好平息事态的尤浑,低声抱怨几句赶紧跟上。
顺着记忆,申公豹在这大街小巷当中来回穿梭,几次险而又险的避开几波巡逻士兵,最终找到那门可罗雀的茶摊。
目盲说书人老马戴着一副石头镜,靠在那长椅之上口鼻之中轻哼小调颇为好听,忽耳翼颤动几下,熟稔的从桌案上取过一盏茶碗倒上凉茶:“公子请坐!”
申公豹来了兴趣,搬过一条凳子照旧坐在老马面前,故意粗着嗓子说道:“你这瞎子,知道我是谁?”
老马心中暗喜不已:“冤大头来啦,冤大头又来啦!”而脸上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公子器宇轩昂走路虎虎生风,自是与那常人不同,瞎子我听过一次便记在心中,不会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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