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笑不拢嘴,以为局势有又重新归自己掌控的崇侯虎,见这苏护发飙,打心底里就开始发憷。
转过身就要从地上爬起来逃跑,却因为身体太过庞大沉重,半天两条胳膊愣是没把自己上半身被撑起来,被这个扑上前来的苏护逮到,手中拿方桌案重重拍下。
只听得那咔嚓一声,桌案当场碎裂,苏护手中就剩下两条断口层次不齐桌腿,却见那崇侯虎好似没事人一样,身上肥膘抖动,只有一层淡淡的红印,哼哼唧唧就要从地上爬起来。
那苏护也是气急败坏,丢掉那两根何其趁手的齐眉短棍,身体向前一倾,抓住崇侯虎一条后腿就要往回拖。
崇侯虎手指扣在地毯之上死不撒手,再一记势大力沉蹬腿踹在苏护胸口,当场将后者踹翻在地。
那苏全忠见自己父亲在这崇侯虎身上吃了亏,哪里肯善罢甘休?
几个箭步冲上前去,两腿岔开一记千斤坠,刚好压在这崇侯虎刚刚拱起的腰身之上。
崇侯虎噗通一声又重新趴在地上,面露痛苦之意:“我的老腰······”
可话还未说完,这苏全忠起身右腿蜷曲,以膝盖顶住崇侯虎脊椎之上,迫使后者不能起身,左手五指拃开一把扯住崇侯虎散乱长发往背后一拉,右手并拢成拳,朝着那层峦叠嶂的后脑勺上就是一记重锤。
这一拳下去,崇侯虎只觉自己脑髓震颤不止,似要坨成一团浆糊,视线逐渐模糊,似有中点点金星环绕,而那耳旁似有千千万万个乐师正力吹唢呐、猛敲铜铙、狂拉二胡,可偏偏一个个涣散慵懒各自为营,听起来好不刺耳好不挠心。
到最后视线之中彻底黑暗,这些唢呐铜铙二胡全都集结成一道尖锐的啸叫,在一片空白的脑海当中不断回旋。
“贤弟,救我!”这是崇侯虎再昏迷之前说出口的最后一句话。
再看苏护这边,不愧是行伍出身,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被崇侯虎这一记蹬脚踹在胸口,竟也是损伤不大,站起身看来见后者已被自己儿子拿下,目光一转又盯向这尤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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