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人并未直接作答,抬起头来露出一双浑白的眼珠,此人竟还患有眼疾!
只见这目盲说书人从桌底取出一盏茶碗,两手颤颤又摸向桌角茶壶,手指一不小心就要打翻之时,却被那先前问话之人一把接住:“冒犯了,我来给您倒茶!”
目盲说书人道了一声谢,二指将茶碗往前推上几分:“这世道不太平,本以为这茶馆无人,老朽便随口说上一段,不料却被客人听去,贻笑大方惭愧惭愧呐!”
接过茶壶的那人,先是给目盲说书人倒了一碗茶水,然后又给自己添了一碗,寻了一个板凳在镇桌之前坐下。
“听客官口音不像是冀州人氏,倒像是从上天玄州那边来的。”目盲说书人轻抿一口:“不得不说,客官您没能赶得上一个好时候呐!”
只见与这目盲说书人面面相坐之人,一袭灰色长衫风尘仆仆,头上别着一根白玉发簪,再搭配上那副俊朗的皮囊倒是极为出彩,可惜眉宇之间总给人一种贼眉鼠眼流里流气的感觉。
再仔细一瞧,呵,这不正就是申公豹嘛!
这申公豹经过半个月的长途跋涉终于来到了冀州之中,可惜城防严密,这偌大的冀州既不让出,也不让进,最后没得办法,只能施展土遁悄然入城。
哪知人生地不熟,竟然钻进了一处人家的狗窝当中,可怜这申公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眼睛放绿光朝你炸毛低吼的大狼狗。
这申公豹害怕这大狼狗朝自己屁股蛋子来上几口,蹲在狗窝里边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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