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听老人鼾声渐起,几人也是极有眼色的压低嗓门说话,赶紧将这剩下一小壶酒水收拾干净,然后回房休息!
却见这,由费仲牵头,尤浑跟上,二人捧了一杯酒水敬向申公豹:“身陷魔窟月余光景,若不是四弟前来搭救,恐我二人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解脱。”
尤浑继续说道:“现暂居农家不宜暴露身份,一杯寡酒聊表心意,待回朝歌之后定有重谢!”
哪知申公豹以手遮住酒水不愿碰杯。
尤浑不解其意忙问道:“难道是四弟嫌这酒水低劣不入法眼?”说着举杯一饮而净,又给自己添上一杯,作势又要喝完:“那兄长我只能先自罚三杯,望四弟切莫心生挂碍!”
就听那申公豹板着脸说:“没错,二哥你的确应该自罚三杯!”
费仲尤浑神色皆是一愣,却听那申公豹继续说道:“难道二哥,三哥忘了我们兄弟当初斩鸡头烧黄纸,在三皇五帝面前结为异性兄弟之时,忘了我们当初说的话了嘛!”
费仲说道:“同心同德患难与共,乐必同乐忧必同忧,虽不同生死愿同死!”
申公豹一拍大腿,才发现这一巴掌声音有点大,忙看向里屋位置,听老人鼾声依旧,这才放下心来,转过头低声说道:“收到密信,得知两位兄长身陷险境,我申公豹岂能坐视不理?”
“想我心急如焚直奔冀州,接连累死了十匹千里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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