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哑微微弯腰:“遵命,教主大人!”
原来眼前这位天聋果真是有人刻意假扮而来,而伪装之人正是噬日教教主本人!
止步街杜府之中。
只因昨夜比干传来的那道消息,彻夜未眠的杜元铣在今天上早朝,梳洗打扮的时候,在丫鬟的暗示之下,这才发现牙龈发炎腮帮肿胀。
结果今日早朝,那收拾起自己精神越发抖擞,骂起自己中气越发充沛的商容,还拿他心焦之下牙龈发炎的事情大作文章。
说自己是什么退了毛的老斑鸠,只因自己那傻蛋儿子不争气,至今还要衔食喂崽儿,不然怎会在嘴里含了俩核桃,就急匆匆的来上早朝。
还说自己待会儿回家,就作上一片歌颂父爱如山的《含核记》,再找人装裱好了送到府上。
届时,自己登门拜访之时,要是没看到这篇言辞恳切引人潸然泪下的《含核记》被高高挂在正厅,就别怪他不给面子要当场发飙!
“这欺负人也不带这么下作的啊?”杜元铣心中羞耻至极:“比你起护那申公豹,我看你才更像是一只脱了毛的老斑鸠!”
“我杜元铣瞪大眼睛看你这个老东西什么时候死,你前脚驾鹤西去我后脚就大摆筵席连摆他三天三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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