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再说回来,自己又怎么会是商府一个简简单单的客人而已?
申公豹心中一急:“邑姜,邑姜,你没事吧!”
屋内回应依旧坚决:“打搅公子雅兴,小女子诚惶诚恐,但的确抱恙在身,还望公子多多担待!”
商邑姜越是不肯见面,申公豹心中猜疑也就越发浓厚,眼珠转动之间,使出索性从未在商邑姜身上奏效的撒娇大法。
直接倚在门框上边,身体缓缓下落坐在地上,然后两腿叉开像个受了委屈,正在地上撒泼打滚的两百斤的孩子一样:“就不嘛,你就给人家开门嘛,人家想你了,就想见见你嘛!”
哪知这番动作却引得商邑姜语气更寒几分:“你走啊,我说了都不想见到你了!”
“邑姜,我是做错什么了吗?”坐在地上感觉事情有些异样,进展不受控制的申公豹试探性的问道:“还是说哪些地方让你还不够满意,你说出来我改还不好啊?”
“你走,你倒是走啊,好不好?”屋内传出一阵颤抖的低喝:“我说了,我不想见到你,你听不听得懂啊!”
“那,那我就走了!”坐在地上的申公豹缓缓起身,伸手想要再叩一次房门,可手伸到半空却又猛然收回:“那你照顾好你自己!”
隔门相望的商邑姜眼眶通红噙着眼泪,一手抵在门闸板上边,一手捂住嘴巴,发出一阵压抑的哭声,颗颗眼泪顺着蒲扇般的睫毛落到手背上边。
“他真的走了?”
“他不走,难道还要留在这里听你的冷嘲热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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