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目光下移,只见书信上边这写:“公豹贤弟见字如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自寒舍分别已有半月之多,期间未能把酒言欢直抒胸臆,虽至冀州夙兴夜寐挂念贤弟,每每念及此事。我与兄长尤浑便长吁短叹捶胸顿足,多有神情虚弱憔悴之感。”
“然,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弹丸冀州揭竿起义,纳妃一事不见归期,我兄长尤浑几欲身陷囹圄为贼人所缚!”
“贤弟深明大义又兼得仙术傍身,值此万般无奈之际,希翼贤弟施以援手,解困除厄,搭救两位兄长于水火之中。”
“沉吟良久故著此信,念及你我同袍情深,涕泪横流嚎啕痛哭。”
落款:“其兄费仲所书,谨启顺颂时绥!”
申公豹放下手中书信,只见一旁默不作声的商容老爷子:“如果是我,我就不会替他们收拾眼下冀州这个烂摊子。”
申公豹点了点头,随即又摇摇头道:“去是一定要去,但主要还是为了,向他们二人问清楚一件事情。”
书房当中,商容老爷子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申公豹,犹豫半晌这才说道:“其实我有点后悔,让你入朝为官。”
“啊?老爷子您何出此言?”不明所以的申公豹,还未弄懂老爷子话语当中隐含的意义,就被商容赶出书房:“都已经来这么久了,也不知道去见见邑姜?”
可申公豹没走出几步,商容又开始有些反悔,这怎么总感觉像是把自家大白菜,主动往猪嘴里边送呢?
试想自己还在二人面前坐着呢,这俩年轻人敢当拿自己当空气,面卿卿我我眉目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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