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待管家消化自己言语当中的内容,比干又抛出一个问题:“那么把他放在哪里呢?”
“普天之下能够镇得住微子启的人,除过当今王上之外,不超过三人。”
“其一便是太师闻仲,其二便是首相商容。”比干指了指自己:“最后一位就是我!”
“太师闻仲征讨东夷,若是让微子启借着军功牢牢握住一部分,这个天下最强硬的权力,那么事情的发展就会变得棘手狠多。”
“如果给我呢?”比干自问自答道:“我一人已经掌控半数朝歌经济命脉,又是当朝王叔,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人聚在一起,就算他微子启不怕被砍了头,我比干还怕!”
比干一拍手掌:“那么剩下来的最后一人,首相商容就是能够镇压微子启的最佳人选,而选在学宫更是神来之笔,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读书人,怎么闯进长乐宫逼迫当今王上退位?”
“难道靠手里还有没有一尺长的毛笔,还是论斤都卖不出一个好价钱的书籍?”
说到这里比干却突然有些意兴阑珊:“你说的没错,生在帝王家便是我这一辈子永远洗脱不了的原罪!”
“世人只是我和首相商容朝野意见不和,却不知在我们年幼之际在学宫读书之时,便已是莫逆之交。”
“我的身份太过敏感,而他屁股底下的位置也是越坐越高,所以我们也只能选择站在彼此的对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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