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真把我们当成个屁,从此置之不顾了?”说着大手一拍轰碎桌面,朝门外继续大喊:“酒,老子要的酒呢,你们这些废物耳朵都聋了吗?”
房门传来吱呀一声响动,一个身形颤颤巍巍的教众,手中拎着两坛酒水走了进来:“天王您老息怒,您要的酒来了!”
重新换了一张桌子,颤抖的手指拨开酒塞,替方相斟酒然后劝慰道:“天王,我理解您老人家的心情,但是您下此发脾气的时候,能不能声音小一点,这四周虽然居住的邻居少,但咱们也尽量少招惹一些没必要的麻烦是不是?”
“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身高一丈的方相哪能用得惯,这些只够自己塞牙缝的酒碗,劈手夺过教众手中的酒坛,仰脖咕噜咕噜猛灌一气,嘴角的酒水顺着络腮胡流到胸口。
沾染酒水的肌肉在油灯的照耀之下更显那令人艳羡的棱角。
“天王海量啊!”教众竖起拇指称赞道。
可当一个人心情不佳之际,不知是那淋漓酒水辛辣,还是琐碎往事上头,极其容易喝醉。
咚的一声,酒坛拍在桌上,已经明显有些醉意的方相,看着那强颜欢笑的教众张嘴问道:“你说你理解我?来,你今天给我说说,你倒是个怎么理解法!”
那可怜的教众,看了一眼闭目养神的方弼,最后看着眼前满身酒气的方相,勉强挤出一丝笑意:“天王息怒,非是您之过,而是那申公豹实在狡猾多端,您一时不察中了贼人奸计,也是情有可原,毕竟马有失蹄人有失手,胜败乃兵家常事嘛!”
正厅之中,气氛陡然凝固起来,坐在椅子上边的方相,还要比那站在地上的教众还要高出一个脑袋,面容阴鸷的问道:“你意思是,本天王败在了那申公豹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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