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也是可以的!”申公豹怀中揣着瓷罐做出最后的挽留,声音越说越低!
商容寒着一张脸问向申公豹:“我问你,杜元铣所说之话是否属实?”
“这······”申公豹结结巴巴:“我刚才······”
“你看,他这就是做贼心虚!”杜元铣一指申公豹:“王上,我还是刚才那句话,像他这种败类,就根本没有资格进入太史监!”
“你刚才不是说我是一个下三滥嘛!”申公豹虱子多了不怕痒,索性背着牛头不认脏:“启禀王上,我刚才是对太史令杜元铣说,让他能不能给我一些更有难度的挑战交给我,分配给我这种毫无意义的事情,这简直就是在浪费我风华正茂的青春,践踏我草长莺飞的韶华!”
“这根本就是对我人格的亵渎,对我精神的侮辱,像他这种人,那简直是恶迹斑斑罄竹难书啊!”
“在这里,我要向他索赔一年的俸禄,当作对我精神上慰藉慰,物质上的帮扶,这样才能消我心头之恨!”
听到这里,商容已经悄然转过身体,破天荒对女儿商邑姜的眼光,产生了质疑。
“只要你能破的了这个案件,别说一年,我就是十年的俸禄,我杜某人说给你就给你!”话音一转:“可要是你破不了,那就请你麻溜的滚出太史监,我们上上下下全都不欢迎你!”
似笑非笑的帝辛子受终于在此刻开口:“好,既然两位爱卿达成一致,那不妨就再次立下军令状,限期七天着令申公豹破案!”
“王上,我没意见!”杜元铣挺直胸膛,趾高气昂的挑衅道。
申公豹咧了咧嘴:“又是一个不给活路的主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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