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们又能怎办呢?”尤浑一抬手:“我们也很难啊!”
费仲深以为然附和道:“这不最近朝歌城来了一批新的胭脂水粉,叫什么野树林这种怪名字,听说是那南海鲛人用珍珠蚌壳研磨成粉,最是香风迷人补水养颜不过。”
“这不我家那口子当天就入手了一盒,可是她之前的那些瓶瓶罐罐用都没怎么用过啊,真是可惜了我大半个月的俸禄啊!”
“既然你提起这事,我可得警告几句。”尤浑继续说道:“咱俩兄弟情归兄弟情,但你得让辛虞子离你嫂子们远一点,别给我把她们也给带坏了。”
“再说了,就辛虞子那副尊容还需要打扮?这里三层外三层,也不怕把自己腌入味了,捯饬大半天还不是远看是朵花,近看是个疤?”
“仔细一瞧,呵,简直就是驴粪蛋上下了霜!”
哪知费仲像是一头发了疯的倔驴似的,一把推开尤浑,自己绷直身体站在长街之中,恶狠狠的瞪向尤浑。
当下指着尤浑的鼻子回敬道:“我也警告你,兄弟情和夫妻情是两码事,你怎么说我都可以,但是你这样说我老婆我就不乐意!”
“她辛虞子再怎么不好,那也是我费仲明媒正娶的老婆,当我还未曾入朝之时,便愿意和我风雨同舟,今后也是注定相互扶持后半生的女人!”
“虽说现在她容颜不再还脾气暴躁,但她就是我心头上的一块肉,和她在一起我能感觉到家的温暖和舒心,即便两人相处无言以对却能有心意相通的默契,这是别人给不了我的感觉!”
“即便她如何过分放肆,我都只会觉得是我自己本事小了,没能给她更大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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