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申公豹放下酒杯:“愿闻其详!”
小伢子一低头猫进后厨,端过热在灶台的晚饭:“我去外边吃饭了啊!”
妇人见自己儿子回家也是放下心来:“当家的好好伺候这位客人,我去给咱爹送饭,去去就来!”
临走之际还不忘盯住小伢子:“慢点吃,别噎着了!”
见妇人离去,申公豹低头一笑,取过一枚酒盅,倒上酒水:“老哥不急,咱慢慢聊!”
推杯换盏,几盅酒水下肚,汉子提起自己儿子那是面带自豪,平日里当这儿子跟前不敢轻易说出去的话,却当着申公豹这个陌生人的面如数家珍滔滔不绝。
大抵,世上的父亲,都是如此像山一般宽厚隐忍吧。
约摸两刻钟后,妇人带着饭盒回到酒铺,像是老鼠见了猫一般的汉子,连忙将自己酒盅藏进袖中。
时间不早了,申公豹也准备带上一壶糯米酿走人。
却在付账的时候,产生了一个小小的插曲。
先前喝进肚中的一壶酒,外加带走的一壶,总共两壶酒水,按照汉子的说法,一壶酒两枚小贝币,而妇人却说是三枚小贝币。
申公豹倚在柜台上边,含笑问向两人:“这糯米酿到底是多少钱一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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