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公豹见钱眼开,抓起铜币放进袖中,随即神色一正,重新坐在长椅上边缓缓说道:“我申某人虽是爱惜钱财,可亦知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说完虚空一推掌托,连连摇头道:“君子无功不受禄,这些俗世之物,你们赶紧拿下去吧!”
“这世上还有这样不要脸的人?”管家被已经进入贤者模式的申公豹惊的说不出来话:“今儿,我算是开了眼界了!”
旁边侍女瞪大眼睛,看着申公豹大义凛然的模样:“第一次见,这样一本正经说瞎话的人!”
快要被气疯了的管家抓耳挠腮摩拳擦掌,绕着申公豹来回走了三四圈,攥紧的双拳狠狠砸在桌案上边,努力平复下来心情,盯着老神在在的申公豹低声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申公豹慢悠悠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已经凉透的茶水:“能不能有点眼力见,不给吃的就算了,连茶水也不换了,这是几个意思?”
重新换上温热的茶水,坐在长椅上的申公豹,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老哥你先坐下说话嘛!”看向随时都有可能爆发的管家:“老哥你先消消气,然后再跟我说说老爷子的病前后经过!”
说起此事,原本怒气冲冲的管家老哥瞬间泄了气,面如死灰的坐在长椅上边,犹豫半晌这才说了一句:“此事,说来话长!”
“老爷病情实在太过古怪,我也不好下结论。”示意侍女拿着那仅剩一朋的铜币退出前堂,管家老哥这才说道:“可是要按照我这个外人看来,相爷一方面是因为年事已高,精力早就大不如前,面对朝中诸多政事要务,还要并兼学宫大祭酒的职位,这两方面的事情处理起来实在是格外吃力。”
“而另一方面,商府家大业大,沉甸甸的担子压在相爷一人肩头,如你所见,商府看似风头无两,可实际却是后继无人,虽说小姐一腔抱负不输男儿,可终究是个女子。”
“再加上晚年丧妻之痛积压在心中,此番种种无异于雪上加霜,因此我一直建议老爷续弦再娶几房小妾,到时候再生几个子嗣,说不定就有男孩,老爷肩上的压力也不用如此沉重,可他就是不听我的劝告!”
三个月前,商容一如往常早早起身,经由两位贴身下人侍弄穿上官服准备入朝,可就在此时异变陡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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