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主人却自感失职,卸掉了人皇之位。”玄龟顿了顿继续说道:“娘娘执意将这前院设为伏羲庙,意思就是让他不要太过自责,开门见众生念起释心结。可他却固执到自封在方寸之间不得解脱,更是一把大锁将无数善男信女拒之门外,久而久之这伏羲庙的香火也就越发冷清了下来。”
说到这里,玄龟将蜜酿一饮而尽。
申公豹顿时急了眼:“就不能给我留点?”
哪知玄龟借着酒劲瞪了一眼,这没个正形的申公豹:“跟你絮叨了这么多,我拿来润润嗓子都不成?”
说着挣扎着便要起身,几次动弹都没能将自己翻过身来,无奈道:“我说你小子就不能有点眼力见?快点将龟爷爷我从地上搀起来啊!”
玄龟将酒壶扔给申公豹:“坐了这么久,腿不麻吗?”
“好你个吃干抹净,翻脸就不认人的玄龟!”
申公豹从树上闪身下来,抓住玄龟的前爪往前拉。
“人老了,身子骨也就不行了!”玄龟嘟嘟囔囔:“小时候不听话爱玩水,一上岁数,这风湿病关节痛就全来找你了。”
申公豹插话打趣道:“没错,而且这碎碎念也就更多了!”
玄龟白了一眼自言自语道:“每当这个时候,我就有点想我妈了!”
就在申公豹搀扶玄龟之时,半空中又响起了三声太虚钟的声音,继而是那一道无与伦比的黄紫贵气自朝歌城正中央徐徐升起,伴随着钟声的传递,贵气扶摇直上气冲斗牛。仿佛这人间又升起一轮烈日,盘亘在众生头顶不可直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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