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双脚用暗劲向外张开,跟两面的冰墙形成互相挤压,以便让身体不向下掉。因为狭窄,他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微微侧身,缓缓弯腰,左手紧紧抓着一个稍稍凸起点——尽管这个凸起点上全是血,但他根本顾不得这些了。右手一点一点地抓向三人中最上的那个背朝上的战士。
抓到这个战士的衣服了,碰了碰他,没有回应。
“喂!你没事吧?”
没有回应。
“你是不是昏过去了?”
没有回应。
“好吧,你等一下,等我再往你这儿挤一定,看看你小子到底怎么了。”仿佛是在给自己信心一样,张青山边说边把身体又倾斜了一些,气喘吁吁中,总算来到了这个战士的正上方。
慢慢弯腰,借着上面同志的拉力,他的头离这个同志大约二十厘米时,大叫着让上面的同志停下。
然后,双膝顶在两边,伸出双手,一点一点地将这个同志翻转过来。
很遗憾,这位同志额头左边被撞出一个洞……
张青山不甘心,带着希望,伸出右手,从最上面那个同志的脖子边摸下去,摸到了中间这个同志的脖子大动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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