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青山叼着烟,轻哼着小曲,心身愉悦的跑过操场,顺着院墙向小门走去——穿过小门,往左走个五六米远,就是学校的公共茅房。
“啊!”
“啪!啪!”
眼看就要到小门门口,猛地听见一个女人尖叫声,叫到一半就被两声枪响打断。张青山吐掉嘴上的烟,抄起背上的枪,边拉枪栓边冲过去。
只见一个妇女扑倒在女厕门口,后脑勺有大片血液和脑浆流出。一个浑身湿漉漉地男子提着一把盒子炮,边向后门跑边回头看来。
两人目光一对视,都小小地错愕了一下。
“砰!”
“啪!”
“啊!”
几乎是同时开枪,男子惨叫一声倒地,子弹打在了他的右大腿上。但他知道此时的危险,赶紧咬牙爬起来,四下扫了眼,捂着大腿伤口,拖着血迹,边戒备边一瘸一拐的向右边不远处的柴房退去。而盒子炮所发出的子弹头擦着张青山头皮而过,吓的张青山低头侧身一偏,靠着墙,大口大口的喘气。
下意识的拉了下枪栓,一咬牙,端着枪,冒险露出半个身子。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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