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张青山,赤着上身,虽然身上只有几片血迹,可他满脑袋都是淤血,有的开始郁结,有的正如珠串般从发梢处滴落,加上他一动不动的低头坐在地上,任谁看了都会以为他头部受了重伤。
没等他开口,那个女医务兵就蹲在他身边,边摸向他的头边担忧的问道:“只是脑袋受伤吗?还有哪儿疼……”
一连问了五六个问题,在他头上也没发现伤口,女医务兵急了,吩咐那两个妇女:“从外面看不出来,有可能是脑袋受到了重击……快用担架把他抬到山顶,请秦大夫好好看看。”
“我没受伤!”真是的,不就是见你漂亮而看的有点花眼,你就认为我受伤到要用担架抬?
“没受伤?”女医务兵怒眼圆睁的看着他,问道:“那你怎么满脑袋是血?”
“这是我跟白狗子拼大刀时,他们的血溅到我脑袋上的。”
“真的?”
“恩!”
那女医务兵羞愤难当,满脸通红的在张青山右脚背上狠狠地踩了脚,气鼓鼓地扬长而去。那两个抬担架的妇女则抿着嘴,笑眯眯地打趣:“没受伤你不早说,害的我们杨大夫差点诊断错误。活该!”
张青山抱着右脚,痛的龇牙咧嘴:还是阿爸说得对,越漂亮的女人越不能招惹。
接下来,张青山受到了无数的白眼和撇嘴:别人都忙着打扫战场、抢救伤员之类的事,就只有他傻愣愣地坐在地上。要不是看他满脑袋是血,像个重伤员,否则,早就有人上前质问他了。可张青山不仅毫不在乎,反而昂首四顾,一副‘我受伤我骄傲’的显摆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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