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没理会他,他望着远处夕阳,道:“真好,看夕阳多好啊?真想朝着太阳跑两步,可惜腿疼。”
徐清笑道:“夕阳下的奔跑,那是你逝去的青春呗?恶心不?别开心太早了,这样的夕阳不是个好兆头,持续降温,怕是有沙暴。”
张楚端着两碗药走了过来,一碗递给了徐清,徐清很自然地接过,石敢当却非常局促,擦了擦手,
捧起了药碗对张楚连连道谢。
张楚噙着笑,道:“你谢什么呀?喝啊!”
石敢当端起药碗,刚喝一口就喷了,徐清大笑道:“你别浪费啊,这都是我给我的鹰准备的调理良药,便宜你小子了,你还给我吐了。”
石敢当看了看徐清,端起药碗一饮而尽,那个表情,就仿佛死了亲娘一样。
徐清笑骂道:“有那么苦吗?”
张楚看着徐清,道:“可不是苦嘛,黄连占了大部分。”说着,她取出一块儿糖,递给了石敢当。
石敢当又傻乐起来,从身上摸出一块儿雕刻成兔子的石头,递给了张楚,张楚展颜一笑,接过来,道:“送给我的?”
石敢当把头点得跟小鸡吃米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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