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扛把子!”一个姑娘这么回答了一声,另外一个拿起一件外套,说道:“大哥,我陪您出去,这里我熟悉。”
徐清又是展颜一笑,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如今外貌和气质上的杀伤力有多大,这么一笑,整个人都是发光的,两个小姑娘顿时觉得世界是如此美好。
徐清出门之后,留守在这盘丝洞的小姑娘们全围在了鱼回雁的身边,一群莺莺燕燕小声地叽叽喳喳,“咱老大杀人的时候,就和魔鬼一样,对人好的时候,就和亲妈一样,转身一走呢,就像个没娘的
孩子一样,好复杂的一个人。”
另一个姑娘接口道:“你啊,就是刚来没几天,不知道咱们老大过去的经历,他十七岁之前都是干爹干娘带的,十八九的时候,可不是个没爹没妈的孩子,现在挺好的,有妈了。”
“诶?怎么弄的?十七岁之后怎么了?是被人杀了吗?”
“唉,可不是,其实我也不清楚,鱼姐说她也不大清楚,她还是听娄昭姐说的,是一次打仗,他们被一百来万人堵在了一个林子里,只有咱老大一个人活了,好像还完成了任务。”
“喂,你别夸张了,是在凉山丛林里,被闽越猴子两三万人围堵,指挥官是个挺厉害的人,那时候咱们老大还小,内心受伤了嘛,本来这样心里有个惦记的就挺好,结果呢,被抛弃了他的父母找到了,你说,什么狗血都洒在他的身上了。”
有一个比较感性的姑娘都开始哭哭啼啼了,手中拎着一把刀子,嘴里直嘀咕,“谁欺负我们家老大了?第一刀剁丫手,第二刀砍丫脚,第三刀扒丫皮。”
一个伙伴替她擦擦眼泪,道:“是挺麻烦的,十七八年没见面,忽然冒出来个娘,那不是雪中送炭,是雪上加霜啊!”
大家忽然就沉默了,好半天,有个女孩儿说:“诶,听说一个悲惨的人,都会有点儿心理变态,非常神经质,你看那个安倍雄业,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妈是不是他姐姐,就和个神经病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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