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有伤,刘麒麟得亲自下厨做晚饭,门外那些被徐清用鸡毛掸子揍过的兵痞犯人把一车又一车的石头推了进来,还有好几袋子的水泥,阮建国好奇徐清要做什么,也没敢问,他只是说:“你没事儿就好,我先回去了。”
徐清道:“等一等,我忽然想起一事儿来,不知道决策部那边有没有通知你们,给我找点儿纸笔。阮将军您留在这里吃晚饭吧。”
徐清凭着记忆,把在外蒙打仗时,安全部特工拿回来的美洲“钢铁侠”的衣着装备画了出来,他说:“现在可以肯定,美洲确实有这种东西,手脚都带有喷射器,现在我们弄不清楚他们用的是什么材质,燃料是在什么地方。装弹的区域在哪儿,下一阶段在外蒙裹乱的,一定是这些人,咱们不研究这个装备,但是要弄明白原理,到时候好打。”
徐清是真的总能给他们带来惊喜,阮建国惊讶的不是这些细致的图纸,惊讶的是徐清的记忆力,还有这种完美的图上作业……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夏去秋来,徐清在这个地方已经三个月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院子里垒砌起来一座高高的瞭望台,院墙也扩大了不少,从土坯变成了石头墙,院子里的那些家畜的窝啊,圈啊,泾渭分明。
秋天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来了,徐清和刘麒麟负责的几亩地产量惊人,除了一部分交给了空中武器研究基地,剩下的全部送到了远处一个游牧村落聚集的地方贱卖了,换回来的不是钱,而是一些必要的过冬物品。
这段日子,乌云踏雪不知道从哪儿拐带回来一匹母马,这一天,母马快生了,徐清急的一夜没睡,十分钟出去看一眼,终于在凌晨的时候,母马顺产出了一匹小马驹,浑身是发亮的黑色,没有哪怕一根杂毛。徐清给它起名叫二黑子。
每天早晨都能喝上点儿马奶,徐清的身子胖了一点儿,说明外伤已经痊愈了。
乌云踏雪觉得这是它的功劳,一天天趾高气昂的。也许是过去一年死的人太多了,这个月有好多新生命诞生,除了生了小马驹,小牛犊也生了两个,猪仔也生了一窝。看着这些新生命的诞生,徐清空虚的内心,终于填充了一些东西。
然而徐清不知道的是,在西南小镇,一个女子也在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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