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蒙那一批徐清最先救出来的百姓也来了。
这场面徐清是怎么都没想到过的,大家也都没想过,随着草原野战军军长一声“敬礼”,穿军装的人狠狠地把手划到了额前。
可是徐清不敢看他们,躲在车里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
另一个车上,沈一对二号首长说:“您是认真的吗?永不录用?”
二号首长叹道:“当年诸葛亮挥泪斩马谡,今有我含泪责徐清啊,军中无戏言,我就是这么想的。”
沈一指了指车外的人,道:“首长,你看,徐清很得人心,他会知错的。”
“是啊,很得人心,可是为什么大家都是来相送的,而不是求情的呢?为人民服务,他却连累了整村的百姓,这个结果,大家都服。”二号首长顿了顿,道:“这也正是徐虎他们的遗愿啊,污点是他自己给自己的,怨不得别人。”
沈一不再吱声。
车队出鹰潭,开往机场,徐清下了车,手上的手铐明晃晃地,刺眼,沈一柔声问道:“还疼吗?”她问的是伤口。
徐清指了指心口,道:“这里疼。”
沈一抓住了徐清的手,道:“孩子,你也能去后方好好歇一歇了,家事国事天下事,谁对谁错,谁也说不清楚,可是规矩就是规矩,这次真的是你错了,别怨首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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